沈澄說話時，雙眼會看著對方的眼睛，給人一種溫柔而堅定的感覺。
儘管沈澄已經這樣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老婆婆還是不肯收下沈澄的錢。
“這麼多年來，有很多人想要給我錢改善生活，我都沒有收過。”
“小姑娘，我知道你是好心想幫我，但是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不能在今天破了先例啊。”
老婆婆將錢放在了公寓門口的立式鞋櫃上，並不給沈澄再勸她的機會，轉身就走去了樓梯間等電梯了。
“哎......婆婆！”
沈澄看著老婆婆的背影，實在是想不明白，老婆婆為什麼就是不肯收她的錢。
而暮光卻隻是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就像是一早就預料到老婆婆不會收下沈澄的錢。
“小澄，婆婆不會收下你給的錢的。”
“不隻是你，小區裡其他曾經想要給婆婆錢的人，都無一例外被婆婆拒絕了。”
“就連社區委員會得知婆婆和老爺爺的情況後，發起募捐得到的捐款，婆婆也不肯收。”
暮光開了門，將手裡的盆栽放下後，又轉身回來，接過沈澄手裡提著的幾個小盆栽，拎到小花廳去。
“暮光哥哥，這是為什麼呀，明明他們的生活已經這樣困難了，為什麼還不肯接受彆人的救濟呢？”
沈澄換了鞋，脫了外套，盤腿坐在沙發上，對婆婆的表現十分不解。
“大概是因為，人活著，不管活得怎麼樣，總會有些固執的堅持吧。”
暮光正在給沈澄倒水，微微向上仰起頭，想了想說。
“嗯......”
沈澄接過暮光遞給她的水杯，點了點頭，捧著玻璃水杯喝了口水。
這時候的兩人，還沒有意識到，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會給他們的未來帶來多大的影響。
第二天清晨時分，沈澄的大師姐沐清姿已經回到了醫女族所在的山穀中。
“姑姑，大師姐回來了，說是有事情要稟告給您聽。”
“嗯？讓她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