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靈的人不允許墨北梟離開不落,但在部落中並沒有限製他的行動,隻是身邊時時刻刻都要有人跟著。
墨北梟當然不可能等到司靈腿上的傷都好全了才走,在部落之外,姬暖魚和他們的寶寶都還在等著他回去。
為了熟悉從這裡逃出去的路線,墨北梟白天都會在部落裡到處走動。
這天已經是他來到部落的第六天,墨北梟時常能看見部落中一些野蠻的舉動。
“連一件衣服都洗不好,你有什麼用?你要是不想活了就直接跟我說!”
墨北梟前麵大約五米處,有一個體格高大的男人正在毆打一個瘦弱的女人。
女人雙手抱頭,蜷曲著身體,卻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舉動,看上去甚至連逃跑和求救的意圖都沒有。
“我不是故意的……啊——”
男人扯起女人長而雜亂的頭發,將她一把扔在地上。
周圍看到這一幕的原住民不少,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人向這邊多看一眼,更不要提管一管這種事情。
甚至墨北梟身邊的圖熙,麵對這種事情,也是神色平淡,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對的。
墨北梟皺了皺眉,大抵是因為他的臉色太過難看,跟在他身邊的圖熙生怕他衝上去阻攔男人,在墨北梟行動之前,先攔住了他。
“那是他家的奴隸,就是可以隨便打罵的,這樣事情你都不要管。”
部落中的人都很忌諱彆人管自己的家事,圖熙擔心墨北梟沒弄清楚情況,貿貿然上去反倒受了傷,到時候司靈就要怪罪自己了。
“奴隸?是因為她犯了錯才成了奴隸?”
在這樣偏於野蠻的原始部落,那麼奴隸的存在本身就不是合理的。
如果說領導他們在這裡開疆擴土的人能夠成為管理者,那麼剩下的人都應該是一樣的地位,不應該會有低人一等的奴隸存在。
“倒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大小姐見過這些女人,她說她們是奴隸。”
圖熙說這話時語氣平平,並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在邏輯上有什麼問題,這樣盲目聽從司靈的行為又有哪裡不妥。
“就沒人質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