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楚腦海裡辟剝一聲響。
他忽然快速朝小李低聲道:“你說你傷了她哪裡?”
小李正要和孫暖暖打招呼,聞言表情疑惑。
“我踢了她一腳,就在腹部,她自己落在碎玻璃渣子上,背後恐怕都是傷。”
被玻璃渣子紮了,那勢必身上會有血。
傅司楚神色一沉,連小李都沒看清他是怎麼動作的,行到樓梯一半的孫暖暖忽然被後麵的力道一扯。
孫暖暖前後帶傷,被這一扯想穩住身體卻耐不住痛一下踏了空。
傅司楚這才看到孫暖暖臉上虛弱蒼白,嘴唇上一點血色也消失的一乾二淨。
“喂,你乾什麼?”
一個溫軟的身體跌落下來,被傅司楚穩穩抱住。
這一湊近血腥味果然濃重。
“你身上有傷?”
孫暖暖被壓迫傷口吃痛,暗道一聲不好,趕緊從他懷裡掙脫。
然而腰間的手臂穩穩禁錮著。
“不小心摔了一跤擦破了點皮,我站穩了,你趕緊把我放開。”
傅司楚卻沒有放,一雙深沉的眸子又露出先前那般探究的模樣。
隻是他礙於男女之防,不能掀開孫暖暖的衣服。
想到小李說的那些話,他當即吩咐小李:“小李,叫一個女傭過來。”
小李已經呆傻了。
一個大男人愣愣站在那兒,看著自家傅總調戲未來的少夫人,被他一喝才回過神來。
聰明如孫暖暖,她自然是猜到了傅司楚懷疑什麼。
“傅先生,奶奶不在這,你不是說過沒有必要和我做出那些親密舉動嗎?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麼?”
趁小李還沒把女傭叫來,孫暖暖儘量笑著去扯他的手臂。
卻不料身後的人竟然直接低下頭,在她脖間輕輕一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