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正午,手機上卻沒有任何回複。
自己的那條消息像是石頭落入了大海。
傅司楚心頭略煩,冷聲說了句不用就回了辦公室。
十分鐘之後,景嶽帆氣喘籲籲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嘴巴裡根本沒有把門,又被剛才那男人氣了一通,進門就說:“司楚我跟你說,我剛在咖啡廳見到你未婚妻和一個男的見麵,本想拍幾張照片給你看看,結果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男的刷刷就把我的手機搶過去,把照片刪了。”
他一口氣說完,看了一眼傅司楚辦公桌上的水,也不顧忌拿起來便喝了一口。
傅司楚卻在聽完他的話之後霎時變了臉。
景嶽帆手裡的杯子被傅司楚奪了下來。
他差點嗆咳了一口,抬眼一看才發現傅司楚表情不對。
“什麼時候的事?”
“就剛剛的事,咖啡廳就離你公司不遠。”
傅司楚的聲音沉了一些。
“她和什麼人見麵?”
景嶽帆仔細回想了一下。
“嗯,一個看起來像是富二代的家夥,長的還不錯,就是那雙眼睛總覺得有些邪性。”
他剛說完,傅司楚就站了起來,也不顧李助理和景嶽帆的阻攔,下了樓。
彼時,孫暖暖正收到小師兄的消息。
她和李旻呆了幾個小時,期間就觀察了他幾個小時。
這人和第一次見麵時表現出來的一樣,慣會偽裝。
嘴裡說的也煞有其事,話裡話外暗示自己他知曉另外一種能夠一勞永逸的續命法子。
可孫暖暖要往深了問,這小子卻用其他的話吊著她。
就算孫暖暖急切想知道世界上是否有另外一種續命之法,也能看出來李旻在給她下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