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陡然一驚,立刻讓司機放緩了速度。
司機從後視鏡看他們倆驚訝的模樣,唏噓了一聲。
“彆看了,那跳樓的工人死了,這回傅氏可攤上大事了,不過那死的人可真是想不開,不就是被克扣了點工錢嗎,討一次討百次也還有活路,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聽到傅氏這個名字,孫暖暖和冷天陽對視了一眼。
冷天陽了解他這個小師妹,在她猶豫時提前讓司機停了車。
“小師妹你去吧。”
孫暖暖聞言一愣,又想起昨日晚上餐桌上兩人的對話。
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迅速拉開車門下了車。
傅氏大樓就在不遠處,孫暖暖剛走過去就被一樓猶如潮水的記者和熱心民眾給驚到了。
出來應付記者和熱心民眾的是個孫暖暖沒見過的高管。
那高管身形微胖,被旁邊的助理護著才沒讓記者們挨蹭到。
但就算這樣,他還是出了一頭的汗。
“請問傅先生什麼時候出來給民眾給工人的家人一個交代?”
一個記者犀利開口,另一個記者便緊接著道:“聽說那位工人留下的遺書裡提到了傅先生,說就是因為傅先生重新掌權,疏忽管理,所以才導致下頭的人紀律懶散,暗地裡收受回扣,克扣他的工資,所以他才想不開,貴公司怎麼看......”
一聲又一聲毫不留情麵的質問從記者的嘴裡說出來。
現場嘈雜成一片,孫暖暖不由皺緊了眉頭。
她想了想,從傅氏的側門走進去,可還是被人攔住了。
員工依然遵守著傅總前幾日下達的命令。
“對不起少夫人,您不能上去。”
孫暖暖繞過她繼續往前走,“我要見傅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