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楚還沒說話,站在身後的李助理毫無掩飾地冷笑了一聲。
“文總賠什麼罪呀,你們根本沒有錯,是我們傅氏在審核合作夥伴的時候辦事不力才對。”
文勝源表情一僵,這是明擺著罵他了。
隻是為了這次合約,文勝源又不得不低聲下氣,再往杯子裡倒了一杯酒。
“傅總,這回真是我們的錯,這次的合作我們可以讓點利給貴方,隻要您肯同意我們重新簽約。”
說完,他又悶了另外一杯白酒。
傅司楚卻在這個時候極其不給麵子地站了起來。
他臉色淡漠,看眼前人就像在看無關緊要的人一樣。
“文總,我是看在您父親的麵子上才來赴這場飯局的,不過合約就不用續了,打碎的鏡子哪有重新粘回去的道理。”
文勝源的表情一瞬間難看,抓著酒杯的手微抖。
眼看傅司楚帶著李助理拉開包廂門,他忽然憤恨地將酒杯扔在了地上。
“傅司楚,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都這麼低聲下氣了......”
傅司楚連腳步都沒停頓一下,離開了包廂。
文勝源被傅司楚的態度氣的血壓升高,揚手把桌子上的菜全掃了下去。
“傅司楚......”
聲音頗有些咬牙切齒。
這時候,包廂門突然哢得一聲被人推開。
文勝源氣的直接把手邊的杯子摔了過去。
“滾,不是讓人彆進來嗎,耳朵聾了?”
來人穩穩接住酒杯,還拿在手裡隨意把玩了一下。
李旻不顧文勝源要殺人的眼神,一步一步走到他麵前。
他將杯子放下去,倒了一杯酒抬手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