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弟等到第二日清晨再去敲大師兄的門,敲了半響,推開門進去,一看紛紛傻了眼。
屋子內空空如也。
蘭愈走過去在桌上拾起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了幾行字,讀過去仿佛能腦補到他們大師兄悠然的語氣。
“師弟們哪,小師妹找的是我,你們就彆摻和熱鬨了,還是好好在山上老實呆著吧,大師兄我替你們去看小師妹了。”
看完這句話,一眾人發出一陣哀嚎聲,紛紛感慨大師兄太過奸詐。
A城機場。
來來往往的人不斷朝某個方向投去視線。
他們的視線中心站著一個清瘦的男人。
說男人卻又太過清瘦,臉也讓人覺得太過清俊。
尤其是他和彆人不同的打扮,道袍著身,頭發全部梳起在頭頂上,用一根細竹簪成道士髻。
整個人的氣質柔和淡然,說不出的舒服。
見來往的人看他,秦嵐山回以微笑。
他這樣一張臉,偷瞄他的女生見到他的微笑紛紛紅了臉。
等了半小時,機場外忽然狂風大作了起來。
眼看黑雲壓頂,秦嵐山搖搖頭拿出碎的幾乎看不清屏幕的手機,給冷天陽發消息。
不知是信號不好還是其他原因,他又等了一會兒,始終沒等到來接他的人。
“看來小師弟和小師妹都很忙啊。”
他把手機收起來,走到外頭隨便打了一輛車直奔市中心。
地址是王信口述的,半小時後,頂著瓢潑的大雨到達醫院門口,秦嵐山隨意地甩了一下道袍的雨水。
他往裡走,正想要問個路,外麵一個戴著黑墨鏡,長的凶神惡煞的保鏢一下子攔住了他。
“私人醫院閒雜人等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