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楚,放我下來。”
傅司楚對先前在閣樓的事有陰影,此時緊緊抱著她不放。
看見他麵容緊繃,一臉擔憂害怕的模樣,孫暖暖也不顧秦嵐山和冷天陽在場,摟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彆怕,你的血對我很有用,我好多了。”
“你真的沒事了?”
傅司楚眼含擔憂,孫暖暖點點頭。
把人放下之後,傅司楚依然寸步不離。
這兩人的相處,秦嵐山和冷天陽早已經習慣了。
他們見孫暖暖下來,微閉眼睛感知了一下什麼,忽然睜開眼對他們說:“又是李旻的把戲,應該是有人混進來了,大師兄,小師兄,你們想怎麼做?”
上回交手,秦嵐山重傷了李旻,按理說他不應該這麼快便卷土重來,混進傅宅來布下這個陣法。
沉吟片刻,秦嵐山抬起眼對上孫暖暖的雙眼。
“布下陣法的很有可能不是李旻本人,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人在替他辦事。”
冷天陽也道:“那人現在隻在東南西北正南埋下了東西,還有一個方位不知道為什麼遲遲沒有埋,人應該還在宅院裡。”
孫暖暖忽然笑了,敢明目張膽混進傅宅來布陣,看樣子是命活夠了。
“管他是誰,咱們將計就計直接把他揪出來。”
秦嵐山在旁邊沉吟了一會兒,視線越過幾叢樹叢。
“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個陣法很厲害,中招後,不止運數被強奪,還會被重創肺腑,陷入癲狂。”
她停頓一下,又繼續道:“但,一旦被破,對方也會得到最大的反噬,所以,暖暖,陣法需要完全被布下。”
握住孫暖暖手臂的手一緊,傅司楚麵露不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