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隻剩下他們幾個人,其餘的賓客都被引去了偏廳。
李助理和管家也沒有回來,是因為傅司楚下了死命令,隻有在關鍵時候才可以出來。
傅司楚躺在地上,被孫暖暖掐的呼吸不暢。
但他的腦子卻十分清明,數著時間扛著等待。
如果布下陣法的人就在傅宅,現在這種情景,他絕對不會乾看著。
可景嶽帆和他的女伴竟然為了救他還留在這兒。
氣不順,傅司楚眼睛漸漸充血變得血紅。
那人久沒有出現,而陣法對孫暖暖的影響仍然存在。
傅司楚猜到那人定是看見景嶽帆也在,不敢下手,於是使出全身的力騰出手一把拽住景嶽帆的手腕。
“......裝,裝受傷,那個人才會出來......”
景嶽帆急的雙手發抖,一臉沒聽懂。
而這時候,孫暖暖似乎也察覺到身邊人有人在搗亂,一個揚手直接把景嶽帆和他的女伴甩了出去。
兩人直飛出去兩三米,砰的一聲響,景嶽帆摔得腰都要斷了。
按著腰要起來的時候,他吸著氣,忽然福至心靈明白了傅司楚的意思。
這是要引歹人出現?
“哎呦,痛死我了......”
旁邊的小景掙紮著就要起來,景嶽帆直接借著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嚴肅道:“給你三萬,裝暈,彆起來。”
說完,他便頭往旁邊一撇,裝作重傷暈倒了。
小景也聰明,頓時有樣學樣,倒在一邊不動了。
正廳正中心,發狂的孫暖暖和傅司楚仍在糾纏。
傅司楚抱著人,麵對麵目猙獰的孫暖暖,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