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口中的那個李旻,會不會是自身有什麼缺陷,才纏著暖暖不放?”
孫暖暖在玄術上有多厲害眾人皆知,而且命格又十分奇特。
剛來傅家就救了差點魂歸西天的傅司楚,而在此後,她又利用自己的能力幫了那麼多人,這樣的香餑餑,就算景嶽帆並不了解玄門,也能猜出她在玄門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
景嶽帆的話一出,孫暖暖看向大師兄和小師兄。
三個人目光流轉,似乎能猜到什麼但又不敢確信。
傅家庭院外,一顆百年梧桐樹旁的灌木叢後,一個男人手中抓著另一個瑟瑟發抖的人的衣領。
陣破的那一刻,李旻本該遭受到陣法的反噬才對,可他現在除了上回和秦嵐山交手受的傷外,渾身上下完好無損。
陰測測笑了兩聲,被他拎在手裡的那個男人被毫不留情丟在了旁邊。
一輛車從路旁駛過,車燈照亮了那男人一瞬。
男人七竅流血,四肢都像折斷了一樣軟綿綿的,他跌倒在地不斷痛苦抽搐著,身上的傷不像外力所致,倒像憑空突然出現的。
男人痛苦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李旻抬腳踢了了他一下。
“哼什麼哼是你自願為我擋煞的,不過你也真沒用,就擋了這一回整個人就不能用了。”
他嫌棄地將腳尖在旁邊的草地上蹭了蹭。
沒過多久,警笛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
看著警車紅藍的光映照在傅家大門前,李旻玩笑似的勾起唇角。
“孫暖暖,傅司楚,事情還沒完呢。”
為老夫人舉辦的壽宴虛驚一場,傅衍重新被抓入警察局,以故意殺人罪遭受控訴。
孫暖暖因身上受的那點傷,在傅宅修養。
不過她的確像秦嵐山所診治的那樣,身體並沒受什麼損傷。
隻需要將身體補一補就可,可兩回見到孫暖暖在自己麵前受罪的模樣,還是讓傅司楚無法控製地應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