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轉身也要走,床上的人忽然叫住了他們。
“李助理,你去哪裡?”
白木頭也不回,傅司楚的聲音便變的有些急切。
“李助理你彆走,你告訴我,剛剛那個女人是蘭紛對吧?”
走到門邊的兩個人停住了腳步。
秦嵐山覺得這件事有她的幾分責任,轉過頭就想告訴傅司楚真相,白木忽然拉住了她。
對著大師兄搖搖頭,白木的神色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他當著秦嵐山的麵轉過身,在傅司楚不知該如何形容的眼神下,點了頭。
一路急走出走廊,坐進電梯,孫暖暖有些控製不住過激的情緒。
怎麼能又認錯了?他怎麼能又再次把自己認錯了?
孫暖暖皺著眉頭按著太陽穴,電梯叮的一聲響的同時,腦子裡也嗡的一聲。
腳步有些踉蹌地邁出電梯,猝不及防的耳鳴令孫暖暖難受地按住了頭。
她扶著牆壁,往天台的方向走,才走了幾步,耳朵驟然一痛。
一點溫熱從耳朵裡流了下來。
咬牙忍耐了一會,孫暖暖伸手去碰,忽然摸到了一點粘稠又溫熱的東西。
是血。
......
迷迷糊糊間,孫暖暖聽到一個人單方麵輕微的爭論。
“......二師弟你不能這麼自作主張,傅司楚變成那個樣子也有我們的一份責任,更何況小師妹她未必想跟我們回去......”
秦嵐山沉穩的聲音裡夾雜著幾絲不讚同。
她就抱著手臂站在白木麵前,說完話之後,看白木雙手在鍵盤上劈裡啪啦打了好幾行字,探過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