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買的粥買哪裡去了,你是不是現在也覺得我變成這個模樣誰都可以欺負我,連你這個死助理也敢欺負我?”
小汪受了這些罵,沉默抿了下唇。
他剛才隻是在買粥的路上遇見了一個奇奇怪怪的老道士,耽誤了一點時間。
想到那老道士不要錢硬塞給他的符紙,小汪按了一下口袋。
不知怎麼的,胸膛間忽然湧出一股灼熱,讓他開始煩躁不堪起來。
他走過去,把食盒放在病床上的簡易桌子上。
剛打開,白茹就氣悶地將粥一推。
滾燙的青菜肉粥撒了小汪一身,小汪穿著單薄的襯衫被那麼一燙,急急忙忙抖著自己的襯衫將熱粥抖下來。
“不是跟你說過要用消毒過的餐具將飯菜盛好,再放到我麵前,這規矩你都忘了?”
刻薄的話語如往常一般沒有任何區彆,可小汪放在身側的拳頭卻越捏越緊。
心中那股煩躁催動著他心內另一股衝動。
他隻想衝上去掐住白茹的脖子,狠狠地掐往死裡掐。
“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去。”
一聲呼喝將他的神智喚了回來,小汪隻能麵無表情把粥端了出去。
另一邊,孫暖暖就坐在白茹醫院樓下的車裡,看著白茹病房外走廊的實時監控。
她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點,是符紙發揮效用的最佳時刻。
她拿出手機,給白茹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