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暖暖這下已確認他就是那個推白茹的真凶。
放大小汪的臉,麵上的燥怒已經轉變成了一種報複的欲望。
孫暖暖的視線又落在他衣服下方的口袋裡,那裡放著一張符紙。
這符紙費了孫暖暖不少功夫畫成,遇善催善遇惡增惡,善人放在身上會繼續為善,若是惡人,惡意便會源源不斷從那人心裡抽絲剝繭蔓延膨脹。
她讓肖三安排的神棍在可疑的人身上都放了一張,其餘人並沒表現出對白茹的惡意。
隻有這個小汪助理,終於露出了馬腳。
這時候,監控錄像裡,病房門開了一條門縫。
一雙眼睛透過門縫往外看。
眼珠子轉了幾下,發現走廊儘頭往這邊行來的男人之後,那雙眼微微一縮。
她似乎不信,又湊到門縫邊緊盯著走廊儘頭的小汪,瞧見白日裡對她恭恭敬敬十分溫順的男人拿著一杯水,右手拿出了一包碾碎的粉末。
他似乎並不在乎走廊上方有監控,狀態極為不對勁。
很快,白色粉末被倒到白水裡攪拌。
白茹驚愕地看著這一幕,忽然顫抖著手合上了門,順帶還反鎖了。
她在門邊焦急走了兩步,想起孫暖暖說的那句話,趕緊撲到床前,將手機撈起來撥了回去。
“喂?”看完全程的孫暖暖語氣淡淡的,白茹的便顯得有些慌張了。
“害,害我的人是小汪,他,我看到他在水裡放東西了,他,他到底要乾什麼?”
孫暖暖猜到那粉末應該是能致白茹急性過敏的藥物,卻沒先為她解惑,而是問道:“現在相信害你的人是你身邊的人了?”
孫暖暖的淡定和白茹的驚慌無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白茹想提高聲音問許多問題,比如為什麼小汪要對她下手?
孫暖暖又是怎麼知道的?為什麼掐在這個點打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