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楚以牙還牙反諷刺他,徐潤麵色頓時不好看了。
“傅司楚你什麼意思?”
本想好好來勸告一番的傅司楚心裡微歎。
他不想理會某些蠢貨,淡淡地說了一聲沒什麼意思,便去勸告也讓自己孩子參加了三天後研學的父親們。
但大部分人在商場上呼來喝去慣了,並不擅長聽人勸告,隻當傅司楚在胡說八道。
也有一些聽說過孫暖暖厲害的人當場沒有同意,回到家卻偷偷和妻子將研學取消了。
三天後,A市機場。
傅清顏半扯著兒子往集合的地方走,可洲洲卻死活不跟著過去。
他緊握著口袋裡的符紙,一個勁的哭喊:“媽媽,我不去,舅媽說了我不能去,你彆讓我去好不好?”
可傅清顏卻不聽他的,直接蹲下身,將他整個人抱起來往那邊走。
“你怎麼又不聽話了?同學們都還等著呢,難道要讓彆人等你嗎?”
洲洲被媽媽罵的頭垂下去,十分可憐。
他們二人到了集合的地方,幼兒園的老師笑容滿麵地迎過來。
可傅清顏一看,原本參加研學的孩子的人數卻少了一半。
她有些奇怪和納悶,問了老師才知道,半數家庭臨時取消了研學活動,理由竟是擔心自己孩子的人身安全。
皺著眉頭,傅清顏一瞬間想到了孫暖暖在宴會上說的那句話。
她往自己兒子的印堂上掃了兩眼,琢磨著是否真的有些青黑,還沒琢磨出來所以然,老師就吹響了集合哨。
“小朋友們,開始登機咯,和你們的爸爸媽媽道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