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眼，傅清顏瞧見孫暖暖的臉，一時心情十分複雜。
她討厭這個女人，憎惡這個女人，可是救她的人也是她。
傅清顏心底十分不屑於讓孫暖暖救她，但現在自己隻能給上笑臉。
把手收了回去，傅清顏收斂了自己臉上的怒火，老老實實向孫暖暖道謝。
“謝謝你嫂子，如果不是你，我現在恐怕已經......”
她垂下頭，沒讓孫暖暖看見自己並不真誠的眼睛。
孫暖暖聽完她這番話，倒也沒計較之前的事情。
“能認錯就好，希望你不要再誤入歧途被彆人利用。”
傅清顏仍然沒抬頭，語氣認真尊敬許多。
“嫂子說的是，我一定會聽您的勸告的。”
孫暖暖點點頭，帶著文青以及肖三離開房間，傅清顏也緊跟在他們身後走出去。
外頭便是長廊，幾人走了幾步，走廊儘頭汪樓的慘叫聲仍然沒有停止。
聽出這聲音是誰發出來的，傅清顏渾身一顫，隨即便僵住了。
“這，這是......”
肖三早在旁觀察著她的表情，這時候吊兒郎當一笑，故意像是恐嚇又像是警告。
“聽出來了吧，這是你前夫的聲音，他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現在正在被他女兒懲罰呢。”
“女，女兒......”
傅清顏轉過頭，脖子僵硬的厲害，“渺渺不是已經死了嗎？”
肖三更想嚇她，對她眨眨眼。
“你都經曆被人換魂了，就不允許有冤屈的人回來？”
消化了一會兒，傅清顏麵色一下子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