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暖暖和老頭趕到的時候,他們三個師兄正在遛狗。
確切的說是指揮德牧用糞便來辨彆那隻邊牧的蹤跡。
但他們一沒有訓練軍犬的資格證;二也不知道那坨便便究竟是不是邊牧的,所以找的有些艱難。
老頭一看,捋著胡子哭笑不得。
環顧四周,這處公園寬敞無風,綠植以及灌叢都十分茂密。
孫暖暖閉上眼,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
“你們就指望這隻狗來找那隻狗,難道我教給你們的功法,你們都忘了嗎?”
徐岩很鬱悶。
他已經遛狗遛了十幾分鐘了,那隻狗卻仍然沒有朝其他地方走的意思。
師父這麼責罵,倒顯得他愚蠢極了。
他一下子委屈道:“我們知道啊,但是那個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我和大師兄還有二師兄都沒辦法算出那人的蹤跡。”
老頭沉默了,環顧四周之後也感受到了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力量。
眾人沉默時,一直嗅聞著底下樹叢的德牧忽然汪汪叫了起來。
”汪汪!”它朝某個方向汪汪叫了兩聲,便不管不顧朝那奔過去。
拉住繩子的徐岩被狗拽得邁大了步子。
他一邊跟一邊回頭對師兄弟和師父說話。
“它聞到了!我先過去了,你們趕緊過來!”
“慢點,你這隻大狗!”
徐岩和狗在前麵開路,孫暖暖和師父幾個人就在後頭緊隨著。
走了十幾分鐘,狗果然把他們帶到了一處彆墅。
這處彆墅依山伴水,外觀設計華麗,但仔細一看,裡麵似乎是廢棄的。
幾個人再也顧不了那麼多快步走進去。
但一進去,幾人就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孫暖暖臉色一變,掃視一圈,在廢棄的沙發背後找到了剛才那個男人。
“師父。”
她叫了一聲,老頭也跟著快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