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是帶著工作來的。”
工作?
肖三又要炸呼,卻見前麵那輛車停了下來。
他趕緊去捅梁颯。
“快停,快停停,前麵的車停下來了。”
前頭,車裡出現了點意外。
停下車的那一刻,秦嵐山半抱著孫暖暖,另一隻手卻不住用紙巾擦拭著她口中吐出來的鮮血。
然而血卻流的越來越多。
徐岩在旁看白了臉。
“怎麼回事?怎麼一直吐血,老頭你倒是救救師妹啊。”
老頭歎了口氣,抽出一根銀針在孫暖暖下頜的穴位紮上一針。
針沒入皮肉,終於止住了孫暖暖無意識的吐血。
秦嵐山抽出幾張紙替師妹擦了擦沾血的嘴角,抬頭與師父對視了兩眼。
明白了大徒弟的意思,老頭又歎口氣。
“老三,你去附近看看有沒有什麼酒店,去訂幾間房。”
“還有二徒弟,麻煩你下車一趟,去跟後麵車裡的人說一說,讓他們先離我們遠點,至少要十米。”
幾分鐘之後,白木和徐岩下了車,各自按照師父的吩咐去做了。
後麵的車裡,傅司楚還未想出個所以然,車窗就被白木敲響。
他趕緊降下車窗,急急地問:“是不是暖暖肯見我了?”
白木看了一眼他額頭上包紮的紗布,搖搖頭,隨即在傅司楚麵前比劃。
告知傅司楚師父的傳話。
眼前的男人明顯一愣。
他張開嘴,嘴唇乾裂的已經脫了皮。
“為什麼,為什麼要我離她這麼遠?”
無數道想不清楚的疑惑從腦子裡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