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跑過去。
“怎麼樣找到破綻了嗎?現在已經到第三重了吧,再這樣下去我怕師妹和傅司楚連骨頭都不剩了。”
徐岩的擔憂沒有錯,從古至今,多少玄門前輩進入七重陣之後被折磨的不像個人,大部分甚至沒能從裡麵出來。
此時正是深夜,頭頂上的月亮鑽出了烏雲,一片白光映照下來。
酒店旁邊除去一些通宵的網吧和便利店外,已經昏暗一片。
秦嵐山思索了好一會兒。
忽然,她抬頭看著一臉焦急的三師弟。
“你覺得做下這個陣法的人,是在陣法裡還是在陣法外?”
“當然是陣法外,裡麵那麼凶險,是個人進去都要倒黴七次,他怎麼敢進去。”
聽到這秦嵐山便笑了。
她對眼前的徐岩勾勾手指,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徐岩瞪大眼睛,一下子對秦嵐山豎起個大拇指。
十分鐘之後,老頭和三個徒弟從車上下來,他們各自帶了一個兜帽將自己的身形遮掩住。
幾個人在黑暗中互看幾眼便各自朝不同的方向散去。
離傅司楚和孫暖暖下榻酒店不遠的小巷裡,一家通宵的酒吧亮著燈。
裡麵時不時傳來電子遊戲音以及打遊戲打嗨了互相謾罵的聲響。
前台本坐在位置上自顧自昏昏欲睡,現在卻十分清醒。
頭時不時扭向最裡麵的位置,朝那看兩眼。
裡麵的人實在太古怪了,開了台之後竟然要他幫忙動手打開電腦,倒像是斷了手一樣。
他開電腦的時候看了兩眼他的手,帶著黑色的手套,像是真的使不上什麼力似的。
這樣的怪人前台第一次見,於是也對他更留意一些。
他想了想從旁邊的位置拿了一桶泡麵,假裝推銷慢悠悠繞到那人麵前。
往電腦上一看,畫麵竟然是監控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