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暖暖耐著性子再問了一遍。
傅司楚也跟著輕咳一聲。
王姨才回過神似的開始事無巨細地描述。
“沒，沒有什麼不對勁，老夫人每天基本上就是散散步，喝喝茶，養養生，除了出門外，彆的時間都呆在傅宅裡。”
孫暖暖捕捉到了一個關鍵詞。
“出門，她什麼時候出的門？”
管家更清楚這些，接過了話頭。
“前天出過一次，隻不過老夫人在一個地方停下了，沒讓我跟上去。”
“沒讓你跟上去？”
傅司楚皺眉，他把老夫人又安放回了沙發上。
又確認了一遍傅老夫人的呼吸和脈搏，他才重新走回到孫暖暖身邊。
管家說的話已讓孫暖暖大概明白了什麼。
她對管家說：“你把那天帶老夫人出門的司機叫過來，我要問他點話。”
五分鐘之後，司機緊張地站在了孫暖暖麵前。
“你詳細講一講，那天你帶老夫人去了哪裡，老夫人又做了什麼？”
司機答應過老夫人要保密，但看麵前幾個人每個人麵上都帶著凝重的神色，他也不敢隱瞞。
“那，那天把管家放下之後，老夫人去了傅先生的家裡。”
“哪個傅先生？”
傅司楚語氣一變。
司機立刻道：“就是傅衍風先生。”
這個名字一出，一切懷疑都有了跡象。
傅司楚想要再問什麼，孫暖暖先他一步道。
“那她在那裡呆了多久，出來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司機仔細回憶了一下，說大概待了二十分鐘左右，出來的時候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二十分鐘。”
孫暖暖摸著下巴，“二十分鐘足夠中下一道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