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我既然能夠把他變成殘廢,也能把他殺了。”
晚間,傅宅正廳變成了臨時的看護場所。
所有的家具都被挪到了邊緣,空出的場地擺放了好幾張病床。
床上睡著的便是在身上發現黑斑的那些人。
那些燎泡隻能用藥塗抹,一點一點愈合。
孫暖暖便用傅司楚的名義請了傅氏旗下好幾個燙傷科的醫生和護士前來照看他們。
護士和醫生進門前都簽訂了保密協議,可一進門,他們還是被身上長了詭異燙傷燎泡的幾個人給嚇了一跳。
孫暖暖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他們背後。
“我希望你們儘量不要給他們留疤,不管多大的燎泡,都得給我治好。”
幾個醫生護士嚇了一跳,回過身邊見孫暖暖幽幽看著他們,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們險些嚇破了膽,還是管家和王姨的出現讓他們放下了心。
接下來便是忙碌的治療,傅宅正廳燈火通明了一夜。
第二日,孫暖暖在臥室裡布下了陣法。
她將已經恢複了些精神的傅司楚搬到了陣法中心,讓他盤腿坐正。
“司楚......”
孫暖暖喃喃叫了他一聲,眼裡微微濕潤。
她久不動作,傅司楚睜開眼,看到她眼裡的淚。
“彆怕,你試你的,我不會怎麼樣的。”
拿傅司楚當做試驗之人,若是先前無心無情的孫暖暖便不會有任何顧慮。
可現在她已經記起了大部分的情感,也回憶起了大部分記憶,無法不動容。
孫暖暖的心此時此刻便如刀割一樣,痛楚難擋。
又靜靜看了一會兒傅司楚的臉,孫暖暖湊過去在他額心印下一吻。
“彆怕,我很快就能知道李旻那家夥到底搞了什麼鬼。”
離傅衍風彆墅十公裡的密林山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