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語汐怔愕,“你怎麼在這裡?”
“參加酒會。”衛景寒盛氣淩人,幽深的眸子鎮定自若,似乎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語汐……”南宮懿追了出來,看到眼前的男人抓住簡語汐的手腕,全身一陣冰涼。
衛景寒的狹眸掃過南宮懿,危險的眯了起來,跟在一旁的兩個保鏢立即上前將南宮懿的手反剪在身後。
“他是我朋友。”簡語汐驚慌未定,驚惶地看著被製服的南宮懿。
“朋友?”衛景寒將簡語汐按在牆壁上,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拭去簡語汐眼角晶瑩的淚珠,“你怎麼給我解釋?”
“我……”
簡語汐想到酒會裡麵那對男女摟在一起跳舞,胸口發悶,她抬起頭對上衛景寒的深眸,“不是因為他,我……”
“衛少,房間裡麵顧氏集團和簡芷珊正在跳舞。”一名保鏢已經打探完消息回來稟告道。
“顧高澤。”
衛景寒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簡語汐的前夫,又是他,所以這女人借著酒會的名義來私會前夫。
“不是你想的那樣。”簡語汐欲哭無淚,心裡有苦說不出,怎麼每次都能攤上顧高澤,她真的沒有任何要和顧高澤死灰複燃的意思。
簡芷珊這樣想就算了,衛景寒也總是這麼懷疑。
衛景寒輕哼一聲,伸手取下手裡的項鏈遞給保鏢,從胸前的口袋裡麵取出來那條價值連城的粉鑽項鏈給她戴上,像是要將簡語汐牢牢鎖在他的身邊,他要向眾人宣布她是他所有。
“我還給你了,你怎麼又給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