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整個帝都的人都在密切的關注衛景寒的生死之際,國際機場的門口等候著一大堆的記者。
沒過多久,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在四個保鏢的保護下走出機場,男人麵容俊挺,眼神陰寒,一雙如蛇一樣的眼神讓人心生戰栗,仿佛天生就是站在最頂端的食肉動物。
諸位記者先愣了一下,隨後才回過神來湧了上去,“衛子淵先生,聽說你這次來H國是為了繼承你堂弟衛景寒的遺產?”
“衛子淵先生,聽說你和你堂弟的關係早就決裂了?”
“衛子淵先生,多年之前以你的能力根本無法繼承你爺爺的家產,你是用了什麼特彆的手段才讓衛景寒放棄繼承權的?”
……
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衛子淵在諸位記者的簇擁下眯起陰鷙的眼眸掃視周圍一圈,諸位記者立即被這種眼神嚇得全身一陣冷顫。
衛子淵抓起其中那個提問繼承權的記者衣襟,一米九的身材輕鬆將他提了起來。
“衛先生,你這是乾什麼,我們隻是代表廣大群眾提出疑問而已。”男記者嚇得渾身冷汗,麵色發白。
衛子淵裂開一邊的嘴角,似笑非笑,聲音卻讓人後脊梁發冷,“我也隻是想要和你一次說清楚,那本來就是我衛子淵的東西,下次我不想再聽到你們在我麵前提這麼愚蠢的問題!”
他的臉色陡然變得陰寒,投給眾人一記警告的眼神,才鬆手將男記者放在地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眾人咽了一下口水,明明一心想要得到頭條消息來的,此時他們立在原地不敢動。
衛子淵滿意地嗤笑一聲,坐上價值上億的豪車,車上早已經有一個手下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