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顧高澤隻能給他一些錢,但是衛景寒不一樣,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恢複他的自由。
反正他這次給簡語汐作證人,已經將馬永仁得罪透了。
衛景寒讓人拿兩張椅子上來,摟著簡語汐一起坐下,對著證人道,“你叫什麼名字?”
“刀仔。”
“刀仔,你聽清楚了。我女人問你什麼你答什麼,如果你有半句謊言,後果自負。”衛景寒充滿威嚴的聲音回蕩在狹小的地下室,就連站在一旁的顧高澤也忍不住後脊梁發涼。
“是是,簡小姐,不,衛太太,您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刀仔現在使勁渾身解數想要得到衛景寒的庇護,衛景寒都說了是他女人那就應該叫衛太太。
衛景寒回頭,一臉的冷戾化作溫和,伸手輕輕撫摸一下簡語汐的秀發。
簡語汐點點頭,她握緊雙拳,從椅子上站起來,她的嘴唇有些發抖,極力壓抑著喪父的痛苦,“我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
刀仔匍匐在地麵,連頭也不敢抬,“七年前,馬永仁因為你父親舉報過他違法懷恨在心,所以趁著你父親出去遊玩的時候,在他要乘坐的遊艇上麵做了手腳。
遊艇失控眼看就要和一條旅遊船撞了起來,你父親本來有逃生的機會,但是他為了不殃及彆人,堅持留在遊艇上操控。最後遊艇隻撞到旅遊船的尾部,沒有造成遊客傷亡,但是你父親卻……”
簡語汐的全身瑟瑟發抖,想到父親那麼善良的人竟然被馬永仁害死,眼淚不斷地湧出眼眶,全身無力。
衛景寒將簡語汐重新摟在懷裡,他的幽深的雙眸也泛起一層水氣,聲音帶上一絲鼻音,“嶽父同樣是個優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