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景寒的臉色忽然冷了下來,深眸噙著一絲不悅,“那個叫南宮懿的人能了解,我怎麼不能?”
“這不一樣。”簡語汐有些哭笑不得解釋,看來他還記著上次的事情。
“怎麼不一樣?”衛景寒眯起狹眸。
“……”
簡語汐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需要仔細斟酌一下措辭。
南宮懿現在的身份尊貴,但是以前他們在同一所學校上學,兩人的人生經曆差不多,加上知根知底的,簡語汐在他麵前更自然一些。
但衛景寒不一樣,他是衛氏集團的繼承人,天生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就好像這次,如果不是為了陪簡語汐,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坐普通的飛機。
簡語汐在他麵前有所顧忌。
“嗯?”衛景寒有些危險的逼問一聲。
簡語汐咽了一下口水,帶著笑意解釋道,“因為我們的出生不一樣,你不明白我生活的方式,我也不太了解你的生活方式,所以我和你在一起需要顧忌一些。”
衛景寒的手攀上簡語汐的小手,“你在我麵前同樣不需要顧忌,他能給的我一樣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我和南宮懿真的沒有那層關係。”簡語汐解釋道。
“你又提他?”
“明明是你提的。”簡語汐提醒道。
“總之以後不允許再提他。”衛景寒霸道地將簡語汐摟進臂彎當中。
距離他們兩個位置遠的地方,一名長相俊美的男人像一縷陽光讓人心生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