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茹問道,“景寒,財產的事情你父親怎麼說?”
衛景寒搖搖頭說,“父親沒有說遺產的事情。”
“什麼,你父親沒有和你說遺產的事情。”半個小時之後,衛景寒從房間裡麵出來,深眸發紅。
小家夥走過去牽著衛景寒的手,安慰道,“爹地,小宸會一直陪著你。”
“沒什麼,父親睡著了。”衛景寒很淡然鎮定,卻掩飾不了語氣裡麵的淡淡悲戚。
一旁的唐婉茹拉著衛景寒唐婉茹有些焦急的絞著手帕,現在他們家就衛景寒一個繼承人,衛宏博這些財產當然是留給衛景寒的。
如果沒有留有遺囑,白紙黑字寫著,不會有變動,可沒有遺囑那些個不知道哪門子冒出來的親戚會過來瓜分。
“父親和你說什麼了?”唐婉茹又問。
“哥哥的事情。”
“你哥哥的事情。”唐婉茹怔然,眼圈慢慢地紅了,噙著眼淚道,“你父親雖然表麵看起來那麼強硬,其實你哥哥去世的這些年來他也有些後悔。可是現在不是講這些的時候,你父親怎麼在這個時候犯糊塗。不行,我要去問問。”
衛景寒拉住唐婉茹的手,“母親,父親已經睡著,您就不要驚擾他,剛才被那些人哭得那麼煩。”
“可是……”衛景寒伸手放在唐婉茹的肩膀上,“放心吧母親,我相信父親的睿智,他說他已經安排好一切。”
唐婉茹的心這才安定下來一些。
自從衛宏博這次醒過來之後,病情直轉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