鋥亮的皮鞋在暗黑的地下室閃著寒冷,衛景寒駐足在羅伯特麵前,目光森寒。
即使是在被軟禁的情況之下,羅伯特的麵容看上去沒有絲毫頹廢之感,就連頭發也梳理得一絲不苟。
衛景寒久久地佇立監牢麵前,微微眯起眼眸。
“衛總。”羅伯特朝著衛景寒鞠了一躬。
珈藍說是羅伯特拯救了簡語汐,他對羅伯特暫時還算客氣,也從來沒有苛刻過他。
“衛總,您看?”一旁的侍衛摸不準衛景寒的意思。
“等到合適機會,我會代替她討回來應該有的一切。”說完,衛景寒頭也沒回地離開地下室。
羅伯特看了看狹小的窗口透進來微弱的光芒,輕輕地歎息一聲,不知道合適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客廳裡麵,簡語汐坐在台階上,拿著手機百無聊賴地看著,一隻手撐在腮幫子下麵,麵色怔忡。
她總覺得衛景寒有事情瞞著她,每次她問起自己身世的時候,衛景寒總是在逃避。
越是不告訴簡語汐,簡語汐就越想要知道,她有種感覺,這是她失去記憶的關鍵。
既然他走了,她是不是可以通過彆的東西調查。
這些天,衛景寒一直在書房裡麵辦公,兩小時出來一次,或許書房裡麵有其他重要的資料。
打定主意,簡語汐快速站起來,汲著拖鞋快速朝著書房走去。
伸出的手即將要碰到門把的時候,簡語汐猶豫了。
但是心裡那種強烈想要得到自己身世的迫切還是讓她狠了狠心,她深呼吸一口氣,抓住門把,轉動,打開門。
書房裡麵很安靜,裡麵的時光仿佛靜止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