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衛景寒為了和她撇乾淨關係,絲毫不顧及她的麵子,公開宣布撤資,他明明可以私下做的。
“我隻是為了和某些人證明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衛景寒皺起眉頭,“你應該還記得那次我們看完婚紗出來差點被車撞到,隨後我和小家夥差點出意外,我知道這不是意外。”
簡語汐還從來沒有聽衛景寒提起這件事情,“可是你當年什麼都沒有說。”
“我是什麼都沒說,但是我心裡已經有數了,你應該還記得那次去保爾地區遭受不測?”
“當然記得。”簡語汐神情有些恍惚。
她至今還記得聽聞簡語汐意外之後的那種擔憂和焦慮,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其實,你冒著生命救我很高興,我真的很高興,我知道,我愛你就像你愛我一樣。可是越是這樣,我就越不該將你們牽扯到其中。其實當時我已經清醒了,故意裝睡,在送醫的時候,我讓醫生給我做一份假的檢查結果。”
簡語汐吃驚地張大嘴巴,隨後氣氛至極,“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道我們到底有多擔心嗎?”
衛景寒深深呼出一口氣,很是無奈道,“我也不想,可是我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對方一次又一次想要置我死地,我怕你們被牽扯其中,於是我就假裝失憶,假裝和你離婚,徹底和你們撇清關係。”
“你們是我的至親,我不敢想如果哪一天他們將目光放在你們的身上,會發生什麼事情。”
衛景寒一臉不忍,緊緊地攥著拳頭,“至於羅娜,那隻是我雇傭來的女人,實際上是一名雇傭兵,我幫她做好了身份,偽裝已經徹底拋棄你們母子。”
簡語汐整個人都呆住了,她怔怔地的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還沒有從一連串夢一般的事情當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