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最近是事少了挺閒,都有工夫管我的事了。”傅靳洲頭抬都不抬,“正好,國外的秦則還缺個幫手......”
陳放一哆嗦,忙道:“不不不!屬下忙,可忙了!”
怕傅靳洲真將他丟給在鳥不拉屎地方的秦則,陳放趕緊轉移話題。
“傅總,我們給何廳的邀約被拒了。還要再找何廳嗎?”
傅靳洲手一頓。
在陸家聽到玄玉時候,他也看了陸晚。
因為他最近就有求於玄玉,但沒找著人。聽說隻有何廳能聯係的上玄玉,可先前他已兩次讓人找何廳幫忙,都被拒了。
事不容緩,正好關注江城時查到陸家找到了陸晚卻竟然隱瞞,他索性親自前來。
何廳不至於有膽子一連拒他加上這三次,很明顯,是玄玉不想見他。
可他想要的人,非見不可!
“告訴何廳,”男人淡淡開口,“既然我的人請不動他,我就親自去請他。”
......
另一邊。
陸家二樓某個房間。
“晚晚,這就是家裡給你準備的了。”薛溫意推開門。
陸晚看了眼,應該是個客房,不算大,布置的也可能挺匆忙,以致東西不是很全,空蕩蕩的挺簡樸。
薛溫意剛出院就趕回來等人,也是頭回進來,一看就生氣了。
“這房間怎麼回事!”她叫傭人。
傭人是老宅的老人了,隻聽陸老夫人的話,對薛溫意和陸晚都不算熱切,公事公辦的回:“三小姐回來的臨時,沒多少工夫收拾,不過被褥一應用品都是換新的,不影響住。”
薛溫意道:“當年淮月從我和尚成那兒過來,也是臨時的事,怎麼那時候就很快備好妥帖的房間,如今就不行了!”
“三小姐哪兒能和淮月小姐比?淮月小姐可是自小得老夫人寵愛!”傭人道,將行李送到就走了。
薛溫意氣的不行,要下去找陸老夫人。
陸晚不是很在意,道:“沒關係,我不會在陸家住太久。”
薛溫意心疼的眼都紅了,一把握住陸晚的手,“等你爸爸回來了,就讓他去跟老夫人說,帶你回家!”
陸晚微愣,看了眼薛溫意的手。
薛溫意後知後覺,怕她不高興,連忙鬆開。
陸晚反手捏住薛溫意手腕,並指搭在她脈搏間。
“晚晚?”薛溫意疑惑,不過沒動,順著陸晚。
陸晚約莫兩秒就鬆開了,道:“你幾天前流產過,疲勞過度所致。”
“晚晚你怎麼知道的?”薛溫意吃驚,“晚晚你彆誤會,其實我們沒想過要孩子,這孩子是......意外來的......你就是你爸爸唯一的孩子,薛姨也定會視你為己出。”
看眼腹部,薛溫意不免神傷。
孩子是意外,可她也是真的高興。她忐忑告訴陸尚城時,也有想過他會要她打掉,都做好準備了,卻沒想到他說既然有了就留下。那幾天薛溫意幸福滿足極了。
後麵找回陸晚,薛溫意掙紮了好些天,最終決定履行當初嫁給陸尚城時的承諾,隻陸晚一個女兒,打掉腹中孩子。
然而她還沒告訴陸尚城,先因為趙平梅打著陸老夫人名頭讓她接連籌備數場晚宴,累流產了。
以這樣的方式失去,薛溫意很難過。
薛溫意壓下思緒回神,卻見陸晚不知何時打開行李箱在翻找什麼。
她一眼看到,陸晚的行李箱裡東西挺簡單,兩身衣服,一個筆記本電腦,三瓶小瓷罐,和一小遝草紙,上麵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符號。
陸晚拿了個瓷罐遞給薛溫意。
“每天一粒,半個月後,你會恢複好,也可以重新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