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川聽完一臉錯愕。
陸淮月乖巧一笑,儘是對妹妹的包容,道:“二叔,晚晚可能就是聽說沒法去三中太失落了,才會那麼說找回麵子的吧。她隻是臉皮兒薄,不是愛撒謊。”
陸正川卻仿佛回想到了什麼,有點怔愣。
陸老夫人恨鐵不成鋼的道:“她哪兒是臉皮薄?分明厚著呢。淮月,你也不要太為她著想對她好,她可不領情,還白浪費了你寶貴的時間。馬上就要高考了,你專心學習,彆因她耽誤了。”
陸淮月聽話的應是。
趙平梅的女兒就在三中,並非衡陽一中,因此對陸淮月也隱有酸氣不滿,隻是礙於陸老夫人不好露出來。
此時聽到陸老夫人不加掩飾期望的話,她幽幽的說道:“媽,瞧您說的,淮月聰明穩重,哪兒會就被晚晚影響了。要我看,她們是姐妹,淮月合該多照顧點晚晚,說不定三弟回來知道了,也能像從前一樣對淮月。”
最好照顧到真被影響了,高考考差!
到時候,她的無雙最出挑。
陸淮月有些笑不出來了。
趙平梅這話簡直是在她雷點蹦噠。
她不是陸家親生的,最忌諱彆人在她麵前提到這。趙平梅是要她去討好陸晚這個真千金,才能抱住自己在陸家的位置嗎?
陸淮月正要給趙平梅上眼藥,陸正川開口了。
“等等。你們怎麼就確定晚晚沒有衡陽一中的保送信?”
“這還用說嗎?她怎麼可能接觸的到......”回消息的陸承堂說。
陸正川卻語氣微妙的打斷他:“可是晚晚方才出去時手裡拿的那張東西,我覺得有點眼熟,上麵的章徽很像是衡陽一中校長的印章,加蓋了江城教育局公章。”
客廳裡氣氛驟然一寂。
陸承堂抬頭:“你確定??”
陸正川道:“當初淮月進衡陽一中時,我正和人家校長的侄女有往來,媽不是還讓我為淮月打探下一中消息,我怎麼可能認錯?”
幾人反應了幾秒,頓時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