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隨口道:“我昨晚給薛姨的藥,帶了嗎?吃完飯吃它就行。”
薛溫意早上去陸家去的急,沒顧上帶。她笑了笑,“在家呢,等晚上回家就吃。”
這可是晚晚對她的好意,不能辜負。
陸晚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吃早飯。
她吃的很專注,也慢條斯理,一舉一動都賞心悅目,叫薛溫意看的挪不開眼,還跟著吃了不少,比她往常吃的多。
回過神來,薛溫意就發現自己吃的有點撐了。
她悄悄揉了揉胃部,麵前忽的伸過來一隻手。
陸晚從自己包裡拿出來和昨天同樣的小瓷瓶,推給薛溫意。
“吃吧。常量一粒,當糖豆吃也可以。”
薛溫意記得陸晚行李箱裡的不多,搖頭溫聲道:“薛姨晚上回去吃就好。”
陸晚直接倒出兩粒,自己吃了一粒,再推給薛溫意。
薛溫意不好意思再拒絕,拿過來塞進嘴裡。
彆說,還挺甜。
嚼嚼咽下,沒一會兒身子的疲倦都輕不少。
薛溫意驚奇:“晚晚,它還挺有用。”
陸晚漫不經心的看手機,“還行。薛姨喜歡也帶走吧。”
這隻是她研發的幾種特藥中最不起眼的一種,平時當糖豆吃是真的可以。
薛溫意自覺出效果,覺得貴重,沒有要,跟陸晚說了說就去結賬。
陸晚探身揚手,準確無誤的將小瓷瓶扔進薛溫意開著拉鏈的包裡。
將坐下,突然不遠處傳來嘈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