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晚晚,你就算再著急,也不該想著走捷徑呀。這樣會讓心思不好的人注意盯上你,趁機騙你的。”
聽上去像關心規勸,但怎麼聽怎麼不對味。
薛溫意皺眉:“淮月,你彆這樣說,晚晚聰明著呢,不會被騙。”
陸淮月委屈:“媽,我不是那意思,就是替晚晚著想而已。”
“但你說的話就很容易讓人誤會......”
“夠了!”
陸老夫人臉色微青打斷。
斥道:“淮月說得對,小小年紀,心思就該用到正途上。要是沒有想著不勞而獲,怎麼會讓彆人有可趁之機?!學了點皮毛就班門弄斧,吃虧更是正常!”
趙平梅和陸承堂對視了一眼,彼此都鬆了口氣,有點幸災樂禍。
三房家的不成器,他們就放心了。最後東西還不都是他們的。
薛溫意見狀急了,要說什麼維護陸晚,但被陸晚按住。
“你們真有意思。不想著求證,反而記著定性。”陸晚唇角微扯,笑了,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
她直接從包裡找出來保送信,拍在桌上。
“不是有人認識嗎?看看不就得了。”
幾人微怔。
陸正川就起身過去,仔細看了看。
陸承堂坐直身子,“二弟,怎麼樣?”
陸正川目光一閃,隨即放下,“印章是真的。但晚晚先前沒見到衡陽一中校長,按說沒機會到手......我現在也不好說了。”
陸淮月突然驚呼:“印章是真的。晚晚,你該不會是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