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溫意等著她吃早飯,“晚晚,要不你再上去睡會兒?今天隻去辦入學手續,明天再開始上學也行的。”
陸晚搖頭,也沒胃口,就吃了兩個包子,同薛溫意出門。
衡陽一中的建築是上世紀舊式,有很濃重的人文曆史氣息,莊重而肅穆,令人油然而生敬畏。
“晚晚,我昨晚提前打了個電話聯係高一部主任。他聽說我們這有保送信,說今天會親自來校門口接我們......”薛溫意停下車,說到一半愣住。
校門口的保安室外站了好幾個人!看著都不普通,是教職。但沒一個是她記住的主任。
薛溫意疑惑:“高一主任還沒出來?”
陸晚睜眼看她:“薛姨,找錯了。我不讀高一,是高三。”
薛溫意懵:“啊??”
見陸晚下車了,她也趕緊跟著下車。
那些人也迎了上來。
為首的中年男人不高,有點胖,地中海發型在幾人中很顯眼。他笑得眼睛眯成一道縫:“是有保送信的那位陸晚同學吧?”
陸晚拿保送信給對方看。
對方仔細檢查了下,看完道:“我姓孫,是教導主任。校長他上周就出公差了,沒法回來,但特地給我打了電話讓我辦好。跟我來。”
陸晚跟上。
薛溫意更懵了,小聲問陸晚:“晚晚,你確定要讀高三嗎?會不會......”她委婉:“來不及的?這高三就快要高考了呀。”
“確定。”陸晚說。
薛溫意欲言又止,最後卻沒說什麼,隻歎了口氣。
也罷,隨晚晚吧,大不了留級重讀。
晚晚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