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們難不成真要給陸晚舉辦宴席公布她的存在?要不再等等?說不定隻是我們想多了呢?”
陸淮月腳步頓停,攥緊了背包帶子。
給陸晚辦宴席公開??
可陸晚才剛回陸家!
當年便是陸尚成和薛溫意收養她,也沒有辦過類似的宴席公開,還是她到了老宅討老夫人歡心,又表現的越來越出色時,老夫人才開始叫她在各大豪門間露麵!
“有什麼想多的!”陸承堂煩躁的聲音響起,“僅僅一晚,公司突然接連損失好幾筆大額訂單項目!原先在談的幾個合作方,也全都回絕了!我去找他們,他們全都避而不見,叫我空等那麼久,讓那麼多的人看了笑話!你知道這其中損失有多大嗎?!”
“幸好其中有個老總,我幫過他,看在這情分上,他讓人暗地裡提點了我一句,這些全都是傅氏的意思!”
陸承堂篤定道:“陸晚那沒良心的白眼狼,她居然去跟傅靳洲告狀,是我們苛待她!傅靳洲這是在給她出氣呢!我知道後立馬想辦法約見傅靳洲,隻等來他的特助陳放。陳放警告我說,要想陸家好受點,今後不得再去找陸晚!”
“要是找陸晚出麵求情,絕對會惹傅靳洲更生氣。不能那麼做!為今之計,隻有公開陸晚和咱們陸家的關係,綁在一起。而且要讓陸晚自己覺得咱們好,傅靳洲才能放過陸家!”
陸老夫人怒而拍桌:“這是要逼我們這些長輩去討好她不成嗎?!我自問對那丫頭也算仁至義儘了,她竟然這麼逼陸家,簡直不是個東西!她自己做了什麼,心裡還沒數嗎!有什麼臉逼陸家?!”
陸承堂鬱鬱道:“總之宴席非辦不可。先弄好和她的關係,救了陸家再說吧。不然陸家再照現在的趨勢虧損下去,會元氣大傷的。”
趙平梅勉強自我安慰:“好歹陸晚是真的進了衡陽一中,說出去名頭也好聽,不至於墮了陸家的麵子。”
陸淮月指甲幾乎要掐進手心裡。
深吸一口氣,她邁步進去。
“大伯母,你們說什麼衡陽一中?是指晚晚的嗎?難道你們已經知道她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