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包括趙涵涵在內的都愣住了。
其他課的老師來了,竟也都是直接開講,沒有提作業的事不說,也沒有看陸晚。
一眾同學們更愣了。
許幼宜放了點心,給陸晚寫紙條:“太好啦,老師沒有問你作業,肯定是忘了。你寫完回頭交辦公室裡,就沒事了。”
陸晚已經寫完了。
作業卷子對她來說沒難度,真寫起來很快就能做完。
就回許幼宜:“我下課去交。”
但下了課先去辦公室的是趙涵涵。
趙涵涵去見駱光傑:“駱老師,陸晚剛來衡陽一中,卻什麼作業都不寫,還上課發呆,昏昏欲睡,一點都不尊重老師們!您怎麼都不說她呢?早上我收數學作業,她更是都態度惡劣!”
駱光傑喝著紅棗泡枸杞的溫水,好脾氣的說:“涵涵啊,我想你是誤會了,陸晚同學還是挺認真的,那不一直在補作業。她剛進衡陽一中,先前又一直沒上學,對她的要求不用太高,讓她先適應兩天趕上進度。”
十七班的老師群體實際有一個共性,看的開。
就陸晚那斷學三年的情況,能堅持到高考就不錯了。
其他老師還隱約知道了陸晚是校長關心的學生,更不會在這最後個把月去訓她得罪校長,影響自己的教師生涯。
而駱光傑早就知道陸晚在數學方麵很厲害,對陸晚不寫數學作業更無所謂。等陸晚適應後,再督促她趕緊學其他科也不遲。
趙涵涵難以置信聽到的,剛要開口,忽的一頓:“......駱老師您說什麼,陸晚先前沒上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