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麼時候??”
“剛才。”
“剛才我們不是說話......”
“心算。”
“......…”
“愣住做什麼?拿草稿紙,我說,你算!”
陸晚聲音一厲,景林條件反射的坐直,欻欻打開包拿紙幣,用手機計算器輔助數值減少時間。
然而——
“實驗體一組基因序列是變量,你算第四行要換其他數值!”
“這裡數論錯了,要先分析隨機軌道的數學理論!”
“1-2-b型號的實驗體為什麼隻有這點實驗記錄?你們為什麼不多做些保證平均值的準確?這些你確定可以作為參考依據嗎?”
“難道你沒有發現那裡分子理論的核算是不能用卡門捏理論嗎?定量受影響的因素太多,你怎麼確定?”
“來,向我解釋,為什麼要用你以為的數據理論?合理性是什麼?說!”
景林手一抖,筆鋒在紙上留下長長一道痕跡。
他絞儘腦汁回答陸晚提出的一個又一個問題,自認已經很完美合理了,但小師妹不知道怎麼長的腦子,次次都能精準戳中漏洞,問出與其他實驗資料相悖的內容,然後盯著他問。
景林汗流浹背,答的都有點結巴起來。
救命!為什麼他會有種麵對班主任臨時抽查,但沒有底氣很心虛的慌張感?!
問的越來越多,陸晚額角青筋也跳的越來越歡快。
最終,在景林再也回答不上來,支支吾吾瞟四周時,陸晚忍不下去了,拍桌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