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醫生立馬捧場:“不愧是師祖!”
陸晚瞥他一眼,隨手一針,景老太太闔眼沒聲兒了,一看已經昏迷。
楊醫生:“啊這這......”
“她睡著,更方便我行針。”陸晚又拿出幾針,道:“你不要吵我。我會告訴你哪個穴位該用什麼手法,深淺傾斜度幾何,又要用幾分力等等。你記下來自己聯係,不要再問我。”
楊醫生激動的連連點頭,架好手機錄教學視頻。
陸晚便開始了。
......
她的行針過程實際不長,主要在等時間到了拔針,期間就刷手機回消息處理些事務。
這時,傅靳洲像提前預料到了似的,卡點給她發來了幾張菜的照片,問她想吃哪些,還是都吃。
陸晚來了興趣,依次打勾。
等時間到了,陸晚去拔針,再一依次告訴楊醫生怎麼做。
最後給景老太太檢查下身體後,她就收起針包準備走了。
楊醫生捧著手機看的入迷,手中不時模擬著施針的動作,沒有注意到。
外麵景令貞正等著。
她忐忑的問了陸晚情況,得知都好後放下心來,笑著給陸晚領路回去。
休息室裡,景令山幾乎如坐針氈了。
他和傅靳洲之間完全沒有話說,男人的氣場又太強,讓他很有壓力。
好不容易見到陸晚回來,景令山如釋重負的打招呼。
陸晚頷首算應,叫上傅靳洲,兩人告辭離開。
傅靳洲開車帶陸晚去吃晚飯,到時也確實菜都上桌了,兩人可以直接吃。
“你的朋友現在在哪兒?我這周還算空閒多,隨時可以給他診治。”陸晚這一頓吃的還挺滿足,菜色和味道都讓她很滿意。她吃完就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