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溫意端著果盤才出來,就聽到了那話,緊張的問:“晚晚,這是好還是壞呀?”
陸晚說:“好的。爸您完全可以現在就去學拳擊,早上晨跑跑個十公裡,也不成問題,不用擔心會閃了腰。”
陸尚成和薛溫意放下心來。
陸尚成笑嗬嗬的道:“爸年紀大了,就不去折騰了。”
陸晚默了默,“還是折騰一下吧。薛姨現在身體還沒有恢複,還需要繼續泡藥浴的。”
話落,空氣一寂。
薛溫意登時臉爆紅,將果盤往陸尚成手裡一塞,扭頭就跑了。
陸尚成也窘的不行:“那什麼,晚晚,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晚說:“我懂,可以理解。”
陸尚成:“!!!”
這不能懂,也不能理解的啊!
陸尚成沒臉再在寶貝女兒麵前待了,匆匆找了個理由,把果盤放下,也跑了。
陸晚疑惑的看著陸尚成落荒而逃的背影。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
她是個醫生,男女生理構造和知識早就一清二楚了,不用擔心她聽不懂。
隻剩下陸晚一個人。
陸晚平靜的繼續鬆土整理藥材,把不適宜環境長死的都給拔了,準備曬乾泡水喝。
……
次日。
上午,印好的高考重點就下發到了各班同學手裡。
駱光傑也在課上專門講了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