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洲反倒有了些好奇:“你知道他體內那多出的輻射因子嗎?”
陸晚微頓,說:“我不知道你朋友的是什麼。等他來了後,我先給他做個檢查,確認一下他的最新情況,然後我再研究研究該怎麼治他。”
男人也不多問,道:“那我給你找個醫療實驗室用。”
陸晚拒絕了:“不用,我在江城有,就在市中附屬醫院頂樓。等你朋友到了,你帶我先去見見你朋友,然後我再帶他去就行。”
“聽你的。”傅靳洲道。
陸晚很快吃完,又拿起那厚厚的病況往後翻看,等傅靳洲。
傅靳洲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慢騰騰的吃完,道:“我送你回去?”
陸晚頷首起身。
兩人拿了東西出去。
回去路上,陸晚還在看資料。
看著看著,她突然問傅靳洲:“你介意你朋友最終還免不了一死嗎?”
傅靳洲看她;“無法治愈的可能極大?”
陸晚嗯了聲。
傅靳洲挺平靜的:“那就是他的命了。”話音一轉,男人語氣似隨意,“他體內的那個輻射因子,有辦法破譯出來成分結構嗎?”
陸晚:“......很難。”
男人低沉的說道:“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