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被握住。
傅靳洲一直注意著陸晚,見她適應過來了,立馬得寸進尺。他捏了捏她的手指,柔聲問:“周末去臨省比賽,比完留一晚,陪陪我,好不好?我聽說臨省有不少好玩的地方,都沒去過。”
陸晚心尖兒一顫,瞥他一眼,好半晌才訥訥的哦了一聲。
傅靳洲俊臉上笑意愈深,道:“我會和陸總薛姨說,得他們的同意。”
陸晚含糊的嗯了聲,逃似的看向車窗外。
傅靳洲見好就收,專心開車。
約莫半個小時後,他們來到市中心的一處住宅區,進去後最終停在一棟彆墅外。
“這裡是我的私人住宅之一。我的朋友過來後,我就安排他住在了這裡,請醫生隨住照顧他。不過今天要帶你來,我就暫時讓其他人都走了,隻留了一個替我辦事的人。”
傅靳洲說著,彆墅裡也出來一個青年迎接他們。
長相清俊溫潤,舉止沉穩而文質彬彬的。
“他是傅玄,跟在我身邊辦事有好些年了。”傅靳洲言簡意賅介紹,推開車門下去。
陸晚解開安全帶,車門也被拉開。
傅靳洲垂眸瞧她,朝她伸手。
陸晚頓了頓,手搭上去,下車。
傅玄也快步過來了,朝傅靳洲叫了句主子,就轉向陸晚,微不可察的打量她一眼,隨即客氣而禮貌的打招呼:“陸小姐。”
傅玄對陸晚可謂是久仰大名。
以前聽說這個名字僅僅是作為他家主子未婚妻的身份。不過那時人不在。
最近,他經常聽起這個名字。
主子找回了她,卻又迅速打消了退婚另報恩的念頭,還逐漸上心。
最重要的是,這位陸小姐本身也令人很吃驚,出乎意料的優秀。
陸晚微微頷首算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