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輕飄飄的看傅玄一眼。
傅玄立馬照做。
樓中越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陸晚展開針包,看了看樓中越,朝他伸出手。
樓中越因為身體太過虛弱,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已經很習慣動彈不得了。
然而他今天頭一次知道,他還是有力氣動的!
因為陸晚下針非常奇怪,讓他劇痛無比!還用力按壓他的關節骨骼,讓他有種自己要被她拆了的感覺!
樓中越連半分鐘都沒堅持過,就疼的發懵慘叫,條件反射的掙紮。
傅玄都驚了,一時沒按住,樓中越差點滾地上去。
陸晚看了眼傅玄。
手中的銀針寒光凜凜。
傅玄頭皮一麻,趕緊按住人。
一通下來,樓中越疼的暈死過去了,氣息微弱的叫人不免懷疑他是不是沒了。
傅玄呆呆的看著。
陸晚收起針包,“傅靳洲送我回家後,我會從我家後院給他薅點草藥帶回來。你們按我說的給他熬了灌下去。最好再燒點給他泡泡藥浴。如果明早他吐了黑血,就說明有用。堅持半個月證明這法子切實有效後,我再給他開一日三次各服的方子。”
“要是沒用呢?”傅玄猛咽口水。
陸晚說:“我再換個治療方案,總有一個會有用。”
傅玄:“!!!”
樓先生人會死的吧?!
像是看出他在想什麼,陸晚說:“放心,我不會讓他咽氣的。這對我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
傅玄:“!!!!”
“傅靳洲呢?”陸晚問。
傅玄剛要說,男人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未婚夫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