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令貞歎著低聲對陸晚道:“我媽年性大了,記性也不太好了。這兩天,她都會認錯我和三哥。不過沒關係,隻要我媽身體好好的,能健康的多活幾年就好。”
陸晚表示理解,對景老太太道:“先前你見過我,我已經來給你針灸過了。”
“這樣啊......”
景老太太恍然。
景令貞出去了,剩下陸晚和楊醫生行針。
陸晚照例讓景老太太睡過去,邊行針邊給楊醫生講解。
楊醫生直接錄音錄下來了,還拿著執筆奮筆疾書的記。
針灸完,陸晚看了看景老太太最近的檢查報告,指出幾處叮囑完楊醫生,便和傅靳洲走了。
回瀾灣壹號的路上,傅靳洲捏著她的手玩,溫聲道:“明天比賽完給我發消息,我去接你。”
陸晚單手回消息,聞言道:“你那時候應該沒應酬完吧。”
“我都挪到了上午,下午處理些雜事,很快就能結束。”傅靳洲道。
陸晚應了聲好。
回到家,薛溫意也在給她收拾行李。
“晚晚,這兩個外套,你想帶哪件?我看天氣預報臨省周末挺冷的呢。”
陸晚汗顏,“薛姨,你在行李箱裡已經放了不少了。但其實,我後天就回來了,不用帶這些。”
去參加比賽,彆人就帶個包裝些吃的,她拎著個行李箱。
這畫麵想想就頭疼。
薛溫意想也是,隻好放棄,隻給陸晚找了件厚點的外套拿去熨好,再下樓去廚房看做的點心怎麼樣了。
次日,是陸尚成送陸晚去學校集合。
校門口有輛大巴車,不少人都來了。
陸尚成不放心的叮囑:“晚晚,在臨省一定注意安全,有事都給爸爸打電話。”
陸晚說了句知道了,催他快去公司上班,下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