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洲詫異:“這你是怎麼知道的?”
陸晚道:“我一開始看她的麵相診出來的。有了懷疑後,我再讓了。人有針對性的去查,很容易就發現了。”
“?診麵相?”傅靳洲聽的困惑又不解,“這怎麼通過麵相診出來?”
“我學的是中醫,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有些毛病,麵相就能體現出一二。”陸晚耐著性子解釋,“先前她有一次去瀾灣壹號,我見她像是縱欲過度,有點虛,提醒了她。正好那時候我那位大伯在公司忙的團團轉,沒時間和她過夫妻生活。”
那趙平梅是如何才過度,不是很顯而易見嗎?
男人麵色微滯,徑直望著陸晚。
陸晚被他看的愣了下,“你不信嗎?要不我給你看看......”
“不用!”
男人立馬回頭,正直的目視前方。
這叫陸晚有點狐疑了,微微傾身盯著他。
傅靳洲被看的有些頭皮發麻,握緊方向盤。
忽然,陸晚道:“你彆緊張,我不看你就是了。但你為什麼這個反應?難道你和趙平梅一樣......”
“當然不是!”
傅靳洲連忙否認,認真又鄭重的說:“我身邊沒有任何女人,我也沒和除你之外的女人接觸過。再說未婚夫平時已經很忙了,僅有的空閒時間又都給了你,絕對做不了對不起你的事。”
“我知道,我相信你。”陸晚朝他伸手。
傅靳洲微鬆口氣,習慣性的握住她的手。
誰知小未婚妻突然反手搭在他的腕間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