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你告訴她。”傅靳洲語含森然警告,“我會全部告訴她,在你痊愈後,肯把你隱瞞的事情告訴我,讓我在查的有個結果後。”
樓中越移開目光,“我沒有隱瞞你什麼。要真的隱瞞了,你早就查出來了。難道你還不信我嗎?”
“你覺得同我打感情牌,會有用嗎?”傅靳洲淡淡說。
樓中越麵上僅存的笑意斂去,視線回到他身上。
“那看來我和陸小姐說的沒錯,你確實危險人物,她該多注意注意你。”
傅靳洲唇角勾出意味不明的弧度,“我有和你身中同樣輻射因子的實驗體,他們都撐不過半月就死了。當初你不僅撐過去了,還撐到找到我求助,撐到今天。”
樓中越臉色微變。
傅靳洲不疾不徐的繼續:“所以,你覺得我會信你什麼都沒有瞞我的話嗎?”
樓中越臉色沉了些,隻道:“你做那些實驗是違反條例的!要是被發現了,你想過你會麵臨多大的麻煩嗎?!”
“我能解決。”
傅靳洲輕描淡寫。
“你......”
樓中越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這時,傅靳洲道:“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傾儘全力救你。你要是也念著這份情誼,就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我。我才能做成功。成功之後,某些事情才有意義。”
樓中越盯著傅靳洲。
片刻,他彆過臉去,也閉上雙眼,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你也阻止不了我做的。往後也管著點嘴,不要對我的小未婚妻說什麼。她是個無辜的局外人,至少現在,我不允許任何人把她牽扯進來。你想通過她來阻止我做下去,也不可能實現。”
傅靳洲起身,淡聲道:“我也不是非要你一個答案不可,你自己想想吧。”
說罷,傅靳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