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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斯辰急著處理剛得到的情報,和陸晚分開回了白雲觀。
正好傅靳洲回複消息了,陸晚就讓周一送她去見麵地點。
傅靳洲約的是家早茶鋪子,陸晚一個人到包間裡時,工作人員將上完傅靳洲點的早點,都是陸晚的口味。
本來吃飽的陸晚覺得......也不是不能再吃點。
但掃了眼傅靳洲,陸晚沒了想吃的心思,過去他身邊坐下。
“你怎麼了?為什麼不高興?”
傅靳洲回神,看到她,一言不發的伸手抱她抱得緊緊的,又蹭了蹭她臉頰,在她低聲道:“樓中越突然吐血昏迷了,我一大早去他那兒,折騰到現在來見你。”
原來是在忙樓中越的事。
見傅靳洲這個反常的反應,陸晚蹙了蹙眉,道:“怎麼?樓中越病情惡化......去了?”
傅靳洲的情緒被這這話弄了個哭笑不得。
“不是。”
“那你為什麼不高興?”
陸晚不解。
傅靳洲微頓,“因為他是故意的,他想見你。他......他說他喜歡你。”
陸晚措手不及的懵住:“啊?”
傅靳洲低聲道:“正常,我的晚晚這麼優秀,他是瞎了眼才會不覺得你好、不喜歡你。”
陸晚卻覺難以理解:“你是不是誤會了?他為什麼喜歡我?因為我把他紮的格外死去活來,與眾不同?”
傅靳洲更無奈。
“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
“是清楚認知。”陸晚糾正,黑眸清棱棱的看他,“不過你不高興應該不隻是因為這個吧?你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