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洲單臂撐在車門上,新奇的看著陸晚。
陸晚挑眉,“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不過沒關係,往後時間還長,你可以慢慢發現。”
這話傅靳洲愛聽,也就聽話且信任的坐副駕。
陸晚繞過去上駕駛位。
她經常見傅靳洲開這車來接她,已經熟悉了,不用傅靳洲介紹,就熟稔的發動車子離開。
傅靳洲看著她連貫流暢的動作,看出了點門道。
“老手了?有點像是......開過賽車?”
“眼力不錯啊。”
陸晚意外的看他一眼,簡單解釋:“我二師兄是玩賽車的。我小時候跟過他去他的比賽場地,他也教過我點。”
“後來呢?”傅靳洲感興趣的追問。
陸晚道:“有一次比賽比較危險,二師兄又帶著我一起,我倆差點都交代在那兒。本來他教我就是瞞著我師父大師兄他們的,這下瞞不了了,他們在醫院看到我後好生罵了我二師兄一頓。那之後就不許二師兄再帶我去了。”
傅靳洲眸光微緊,讚同道:“帶著你冒險,該罵。”
陸晚失笑,“其實是我願意學的。我覺得很有意思。”
尤其是每次徘徊在生死一線的時候,她都想著,要是能那麼順理成章的死了就好了。隻可惜都沒有過。
見傅靳洲要問下去,陸晚不欲多言,轉移話題說了陸尚成出事的大概結果。
傅靳洲的注意力也被轉移,聽完認真想了想,蹙眉道:“不可能隻是那麼個紈絝子弟,陸家也沒有這麼好的人緣。”
“會不會是......”傅靳洲頓了頓,“上次那個裴佑?”
“我也這麼想過,隻是這不太像是他的作風。”陸晚道。
傅靳洲聞言偏頭看她:“這麼了解?”
話音中帶著淡淡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