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問陸晚要去哪兒。
“瀾灣壹號吧。該回家了,不然我爸爸他們該擔心了。”陸晚低頭看著手機,回消息處理些雜務。
忽然,她抬頭說;“明天你去查查拿女生的身份背景。明天傍晚,我要再見到她。”
周一點頭。
陸晚想想又覺得不保險,就找出何廳的聯係頁麵,想讓何廳給她派個警察過來。
也許那女生看到警察後能更安心。
隻是消息還沒給發出,幸斯辰的來電突然彈出來。
陸晚手指上滑點了接聽。
“師兄?什麼事?”
電話那邊竟有些吵鬨,悉悉索索的動靜,像是人不多,還有幸斯辰的怒聲。
聽到陸晚的聲音他才意識到接通了,強壓下情緒走到個安靜的角落,深吸一口氣道:“師妹,有個消息跟你說。”
“不好的?”陸晚眼皮子微跳。
幸斯辰沉沉的嗯了聲,“那個馬少,他死了。”
“......你說什麼?”
陸晚登時坐直。
前麵風周一疑惑的看了眼後視鏡。
幸斯辰道:“我白天來提他審訊,但他嘴挺硬的,怎麼都不說,我就想讓同事去給他催眠試試,要是還不行就上刑訊手段。可我們臨時接了個上麵的電話,出去按命令護送了個重犯去臨省接受跨境調查。”
“誰知一回來就發現那馬少自儘了,用的是看守人員喝水用的瓷杯,摔碎後非常尖銳,他捅破了自己脖頸和手腕的兩處大動脈。被人發現時候已經失血過多而休克,沒有搶救回來。”
陸晚擰眉,問:“你們怎麼會突然有外派命令?去的是哪個省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