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懷恨在心,覺得像馬少那樣的人,法律是無法懲戒他的,他終究還是會無罪釋放。於是他要自己報仇。”
“這些比較合情合理,找不到漏洞。”
陸晚安靜的聽完,道:“那師兄你覺得呢?”
“當然不可能啊!”
幸斯辰想都不想的否認。
他一一給陸晚列舉。
“第一,這個小警察沒有權利進入審訊室接觸到馬少。如果真的隻是他個人,他也沒有途徑能夠接觸到化學藥品!”
“醫生已經對那兩個臨時離開的警察驗過了,確定他們喝的水中被投入了一種高濃度化學品,所幸他們喝的不多,這才沒有大礙。他是沒能力做到這種程度的。”
“其次,法醫對馬少驗過屍。從傷口的深淺、角度、力道等方麵來說,馬少明顯是自儘,自己把自己捅死的!那個小警察要真的恨馬少,為什麼不動手?”
幸斯辰冷笑:“這分明就是馬少背後的人要滅口!做完後再找個人背鍋!而且死無對證,各處線索又是斷了的,想往深裡查都沒法了。”
“還有這兩個明顯的漏洞,我懷疑就是那幫人故意留下嘲諷,指明我們明明什麼都知道、都明白,卻沒有辦法!”
“太肆無忌憚了!”
幸斯辰生氣的罵了好一會兒。
陸晚等他情緒平靜下來了,才道:“那就讓人繼續查交管部門那兒吧。雖說費時費力,好歹是條線索。”
“唉,隻能這樣了。”幸斯辰歎氣。
陸晚忽然又說:“師兄,傍晚你有空沒?”
“你有事?那師兄必須有空!”幸斯辰不假思索。
陸晚把自己自己做的事告訴幸斯辰。
“陸無雙那麼做,是有人罩著的。她能靠著的人,也就是陸見行了。我懷疑陸見行有利用自己接觸的那些人幫陸無雙收拾亂攤子。”
“那個女生會是個突破口,從她口中知道陸無雙做什麼,應該比較好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