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了一眼,各自的神色後知後覺但是凝住。
“他想見你,這怎麼那麼像上次跟蹤陸淮月去找裴佑的那次?”傅靳洲緩緩說。
陸晚手放下,道;“我也覺得。”
“如果他這次想見我的目的和那次一樣......那麼那次他是為了阻止我見裴佑,這次呢?這次他又是想阻止我做什麼?”
陸晚遲疑了下,“會不會是我們草木皆兵想多了?”
她看著男人問:“你在上麵和他說話時,他有什麼異常嗎?”
傅靳洲噎了下。
他被樓中越那對陸晚感興趣的不要臉樣子給氣到了,就直接走了,沒有再多加注意。
不用傅靳洲說,陸晚也明白了,“他不會又用我刺激你吃醋,轉移你注意力了吧?”
男人沉默:“......…”
陸晚一時也哽了下,無奈道:“你怎麼那麼容易在這件事情上破防吃醋啊?”
傅靳洲抬手捏捏她的臉,給自己辯解道:“未婚夫不吃醋才是有問題。而且,”他聲音低了下去,“我一想到你,就什麼都顧不得了。這麼喜歡你,未婚夫也沒辦法,克製不了。”
陸晚乾咳兩聲,“好好說話。”
傅靳洲傾身親了下她額頭,“未婚夫就這樣了,小姑娘隻能接受。”
陸晚慢吞吞的哦了聲,推開他,強行轉移話題:“可這次樓中越又會是因為什麼呢?他這幾天出去過嗎?”
“沒有,我讓傅玄把他看的很嚴,他沒機會外出或者和什麼人接頭。也就是找傅玄問了問最近發生的事。”傅靳洲道。
話音才落,他驟然反應過來。
陸晚同時道:“他都具體問了哪些事?”
也許,是樓中越換了方式,就隱藏在他打聽的這些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