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消化了會兒這些信息,道:“那他想從你身上知道什麼?”
“很多,比如我是怎麼變成這樣的,誰讓我成這樣的。他其實堅信我知道凶手是誰,他想過通過找到凶手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樓中越笑了笑,“但讓他失望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凶手是誰。”
“你說的也對,這一年來,我確實覺察到了很多東西。”
“但我覺察到的,也隻是我體內的東西絕對不一般,有很多方人想要,不止靳洲,所以我很危險,這種危險是指外部因素。”
陸晚問:“還有呢?”
“沒有了。”樓中越誠摯的說,“我能告訴你的,確實隻有這些了。你其他想要知道的,我真的不清楚。”
陸晚凝視著他,不動聲色的打量。
樓中越坦然任她看的,就在陸晚快要相信時,冷不防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也想要我體內的這種輻射因子,是不是?”
陸晚淡聲道:“你想多了。”
“可是我有種直覺,你我似乎是一種人。”樓中越微笑道。
陸晚心頭一跳。
樓中越聳了聳肩道:“就是這種感覺,讓我很難不關注你,很難不對你有興趣。”
“陸小姐,我告訴了你那麼多,現在也該輪到你和我交句底了吧?”樓中越麵上笑意逐漸消失,一字一句:“——你和我,是同一種人嗎?”
陸晚不自覺的捏緊指腹。
什麼破直覺。
竟然還猜對了。
她確實也和他一樣因輻射因子差點瀕死。
但這顯然不是能承認的事情。
“我還是那句話,你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