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停在樓梯口，“那他說的是真的嗎？”
傅靳洲一默。
陸晚微微仰頭看著他，清淩淩的黑眸閃爍著碎影。
傅靳洲抵不過的無奈低歎，道：“是真的，我確實一直在研究他體內的那種輻射因子。”
“為什麼研究？”陸晚問。
傅靳洲道：“你是唐老的學生，那你知道913實驗項目嗎？”
陸晚瞳孔微縮。
“知道。”
“而且，我小師兄現在就是913重啟的實驗人員之一。”
傅靳洲卻道：“在913之前，還是一個很秘密的實驗室，代號黎明，這你知道嗎？”
陸晚怔住，第一反應想到了唐老跟她提的那個實驗室。
她緩緩搖頭。
傅靳洲眼簾微垂，道：“我其實也不太了解，它是華國最高機密，哪怕以傅家如今的地位，也查不到它的相關信息。”
“但是，我曾經有過一個非常厲害的姑姑，她就是黎明實驗室的一名人員。”
“然而她二十五歲那年，卻離奇死去。傅家傾儘所有人脈，才知道她死於實驗中的一種輻射因子，也就是樓中越體內的那種。”
“那年我九歲。”
“姑姑臨死前有個遺願，她希望能攻克這種輻射因子。我不知道這有什麼意義，但她對我很好。”
陸晚問：“所以你研究它，是為完成你姑姑的遺願？”